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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殿下提醒。”
落落又赶紧退回来,拾起地上的帕子,方才离去。
她这一来一回,屋里全是她身上的香味。
薄云弘的眸光闪了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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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云暮这边,燕皇后知晓他进谏薄云弘的事之后,亲自将他叫到承乾宫里。
赫连珠说薄云烨体内的毒已经清除干净,苏醒便是这一两日的事了。可她不敢轻易放人走,想等薄云烨养好一段时日才放她走,好在她也欣然应允。
他进到承乾宫里时,正好碰到赫连珠从里面出来,俩人对照一眼,便各自行事。
“其实本宫知道,烨儿的伤与你无关。”燕皇后把玩指尖丹寇,抬眼看了他一眼。
“皇后娘娘心悬明镜,自然看得出来。”薄云烨这话,明面上是夸赞,可暗里却满是讽刺。
燕皇后也听得出来,笑了笑,“不过,弘儿怎么说也是你的皇兄,你这么做,不怕被他反咬一口么?他咬人可是很疼的。”
薄云烨站得笔直,泰然迎着她的目光,“本来我便看他不顺眼,只不过是将实情如实禀告给父皇罢了,他寻不到由头来怪罪我。”
“你这份魄力倒是跟你父皇有些像,只可惜啊,他看不起你的出身,而本宫,亦是不会放过你那在冷宫里受尽折磨的母亲,你们俩母子,注定在这宫里不好过。”
她仰头大笑,丝毫没有平日里的那份病态样。
薄云暮冷冷看着她,藏在衣袍里的手早已紧握成拳,帮她兜下这个烂摊子,她果真又变得狂妄几分。
“若是没什么事,儿臣先退下了。”
打完招呼,他径直走了出去。燕皇后凝着他离去的背影,眼里的恨意更浓,按理说,他是她的侄子,她本该对他呵护有加,只可惜他有个不识相的母妃!
一出承乾宫,他便见到了候在宫廊尽头等他的赫连珠,她匆匆交给他一张纸条,让他也转交给赵鹤唳,便赶忙离开,生怕被宫里的人瞧见。
薄云暮的轿辇直接来到太史府前,将赫连珠给的东西交给赵鹤唳。上面写着,薄云烨体内的毒清除后,脉象与正常人无异,也就是说,他的心智极有可能是正常的,但也只是她的猜测而已,还没寻到证据。
“看来,大人的猜测没错。”薄云烨痴傻多年,一直被燕皇后保护在承乾宫里,薄云暮还真没怀疑过他。
“现在还没有证明,等过些日子再下定论也不迟。”他不慌不忙,将那纸条扔到地上烧制的火炭里,那纸条瞬间便被烧了个没影儿。
“只是,殿下这回让昭王殿下品阶连降两级,皇后娘娘不买您的账,您便没了庇护身,您可想过要如何做?”
赵鹤唳收回眸光,落到眼前人的身上。
“放心,父皇不会看着眼睁睁看着他加害于我,况且,不久本王便大婚在即,只怕在这个节骨眼上,他也不敢动手。”
薄云暮笑了笑,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。
“大婚?”
赵鹤唳眼里带着不解。
“到时大人便知道了,只盼本王亲自递上的帖子大人能来才好。”他没明说,赵鹤唳便也没再问。
可人走后,赵鹤唳还是没忍住,来了春华苑。
这段日子赵池馥过得不错,每日里上完庄先生的课,便到玉竹院里去陪一会林氏,有了张嬷嬷看管,赵长欢不再闹腾,身子也在慢慢恢复。
赵意宁忙着照顾赵长欢,便也没找她的茬子。
她还能有时间学一学宫里嬷嬷教的插花焚香,如此练了一段时间,倒真是长进不少,还获得了那嬷嬷的夸赞。
赵鹤唳进来时,她正专心往花瓶里放入一株芝兰,见他过来,她忙收起桌上还没来得插的花枝,还没来得及进屋,就被来人抓住了手腕。
“这么多日不见,你还记挂着那件事?”他将人拉扯回来一些,带着几分强势。
他对她的控制表现得越来越明显,让赵池馥很不适应。
“哥哥,我虽恨你将我关在府中,但对你还是敬重的。”她回过眸来,眸光落到他抓着自己的手上。
她在提醒他,他逾越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兄妹线。
赵鹤唳没放手,“既然敬重我,便不该时时刻刻都要躲着我。”从明德山庄回来,他还没见过她一面。
每回来她都寻借口不见。
“我不知该怎么面对你。”
她嘟囔着,手里的花不知被她转动了几圈。
“那也不该避开我,让我见见你也好。”他喉结动了动。
“那你先松开我。”
她软下眉头。
赵鹤唳怔了怔,松了手。她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,坐到垫着毯子的软椅上。
“若是觉得不够暖,便吩咐红棠备些炭火在着,别忍着。”才入了秋,她脖子上已带了护脖,让他不免多啰嗦几句。
“还好,倘若是熬不住我便进屋了,也不会在